子来还债了。”
“我说真的,”温尔哽咽,“伯父和爷爷怎么会接受我?”
“我娶老婆又不是他们娶。”林斯义说,“耳朵,你这么多为什么,想的不累吗?”
“病人就是这样。想很多很多。你已经开始累了吗?”
“有点累。所以我们中场休息一会儿?”
他询问的口吻。
却在温尔思考该怎么中场休息时,他永不知疲倦的舌头就挑入她口腔,色情又浓情地傻傻分不清,搅得她头昏脑涨,哭都哭不连贯了,最后气笑,就捶他。
骂他不正经。
他笑声清冽:“加点油而已。”
说完,又过来取油。
温尔恼,小腿蹬他,与他耗费力气,想着,明早床单得破烂了,被这么造作。
“林斯义,我爱你。”每天晚上不睡觉,和他没完没了的说话,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告白几声,填补下内疚感。
林斯义气息不稳,正琢磨到她如玉的耳垂上,闻声,暗哑喘,“不如,把爱化为行动,麻烦借用下你手?”
温尔嘴上说要睡了,行动上却随他去了,折折腾腾,闹到外头天光放亮,他释放了两次,她也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