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温尔感觉自己活了,血管中都似乎爆出激荡声,听到他先忍不住的一声低吼“耳朵”……
她受触动,抱着他背,“呜呜”地哭了。
可能男人的存在就是这种作用吧。
需要用力时,他很用力;需要搭把手时,他得随时出现;她觉得这边不满意,他会察言观色哄着;更不要提那些鸡毛蒜皮,随时随地看他不顺眼或者顺眼时,出声责骂和赞美,他都好脾气受着。
这才是属于一个女人的男人该有的样子。
不是邹唯安那种。
计较着得失,明哲保身,比女人心思还会计算的人。
温尔很喜欢自己这种状态。
她觉得林斯义就不能闲着,每天都得说爱她,她有事没事呼喊他一声时,他必须在。
“温温,你们真的复合了?”关蓓蓓对这栋民宿突然有了男主人的事,感到不可置信。
温尔冷淡淡一挑眉说:“不然呢?”
她们正这么谈话时,林斯义系着围裙,在厨房料理。
那身军装还没脱下来,灰海蓝的天空色本该厮杀在战场,却洗手作汤羹,一边制作,一边品尝味道,问在外的女友:“橄榄油要给你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