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他不离这个称呼。
“耳朵……”林斯义在她唇上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死啊?”
她挣扎,想离开。
不回答这个问题。
林斯义低头凑紧,含住她舌头密不透风,他呼吸剧烈,已经烫着她,她连两颊都开始红,耳垂也泛着粉,甚至连鼻尖都红起来,是生气了……
生气也好。
总比和他装着好。
林斯义吻她,往彼此都换不过气的吻法里吻,他激烈,克制不住冲动,想听到她声音,和感受她的温度,“耳朵……耳朵……”并不断叫唤她,整个楼道都几乎听到他残喘的声音,她听不见,一直推拒他,“真的是你吗?”
林斯义问她。
她忽地不再挣扎,偏着头,用颧骨抵着他的进犯。
林斯义亲她耳廓,亲她这半边脸颊,亲她唇角缝逃跑出来的气息,求她,“跟我回家。把过去五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补回来,我们在一起,行不行?”
她摇头。
林斯义就说,不行也行,你在哪我在哪。
她发怒:“别这样!!”
“别哪样?”林斯义激动,质问她,“你不想我?不想我开始那五秒为什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