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感情的像灰白电视机,完全没有趣味,现在却是干什么呢?
对她围追堵截,毫不手软。
温尔心好痛啊, 气都一下喘不上来似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除了在一起,我基本都能为你做。”又怕他真提什么过分要求,她话出口后立即后悔,心骂自己被他受伤眼神迷惑, 心软到罪无可恕,紧接着开口挽回,不得不令刀尖刺向他, “……就当我赎罪!”
“赎罪?”林斯义声音沙哑,“赎什么罪?”
“你明白的。”她难以启齿。
林斯义点点头, “你是欠着我。赎罪应当的。”
温尔又觉得不对, 后悔说:“能不能改天还,我先回去接鹏鹏。”
“他在哪儿?”林斯义也想起这个小孩, 似乎没在她身边。
温尔说, “在老师那里上课。”
“我送你去。”
“……”
为什么这样?
当坐上他车,来到黄老师家楼下时,温尔心情难以描述, 车里流淌着肖邦的音乐,两人像谈恋爱气氛一样,在车里默坐半晌。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打算与他僵持下去的温尔,忽然想起,鹏鹏那边已经迟到,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