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一时垭口,过了一会儿又抖声,“你该不会像关城一样,查过我们吧?”
“没有。”林斯义内心其实有被伤到,但伤口太多,轻微一刀就微不足道了,“他一周都没有出现,我可能会看不出问题吗?再说昨晚,为什么家里面只有你们母子?”
温尔叹息:“哥,你不要管这个了。”
“他是你先生。以前家里保姆说过一句话,你应该也记得,说女人菜籽命,好坏靠碰。你碰的那片田地不够肥沃,我怎么能不担心?”林斯义知道她听进去了,不然头不会垂地那么低,他继续:“关城是关心你,不过也够蠢,明明你性格是吃软不吃硬,竟然反着来,手段激烈,差点伤到你。我替他跟你说一声抱歉。”
“不用。”温尔终于肯抬眼看他,“你真的变了,哥。”
他双眸微眯。
温尔五味杂陈笑,“任何人都可以跟我说抱歉,只有你不可以。”
林斯义闻声失笑。
“我知道你们觉得邹唯安不够好,可能会希望我离开他。但他是鹏鹏爸爸,我争取让他改变。”
林斯义点头,“有决心就好。”
温尔笑,“我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