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窄巷,进入一个看起来像是被遗忘的红砖老院,掀开门帘,里头却别有洞天。
用邹唯安来前介绍的说,“这里头的马桶都是高级的。”
当然除了马桶,还有美女荷官,大冬天穿爆.乳的上衣,令温尔不经怀疑,外头女人街的服饰风格是不是专门给这些女人开的。
然而也终究算不上档次,属于东施效颦中成绩较好的那一位东施。
邹唯安在这位“东施”身上,不到二十四小时输了六万八。
温尔靠着数学的概率,在这里呆了五个小时赢了两万九,鹏鹏的手术大概还差五千,她打算用最后一把玩上来,结果邹唯安去了厕所回来后跟她耳语:“快跑。”
“怎么?”她挑眉,同时在庄家牌发完毕后,押了平,平的赔率是一比九,她算过,这把到概率上绝对是平了。
邹唯安说:“赶紧兑钱去。我看到关城了。”
“关城?”温尔疑惑。
“我还不确定是他,但看身形是他,在外面打转呢,再转肯定要转进来了,你这位前男友我的老仇家,他就是个疯子!搞不好要把这里一锅端了。”邹唯安说着就把她面前的筹码全部装进袋子里,然后拉着她手腕,将她从扇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