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他整个人站在被清洗过的光线里简直让温尔有一种错觉,他在闪闪发光。
从浓黑的头发到英挺的五官,还有喉结轻微滚动的速度,都在告诉她,温尔你太丢人了。
你流里流气的样子被他看个正着,你还拍他肩膀喊兄弟,他跟你算哪门子兄弟,除了前男友身份,他是以前连看电视都会管着你的人,你瞧你一身颓废气息,对得起他以前的培养吗?
“哥……”她觉得大为丢脸的低叫了一声。
林斯义深黑的眼睛,“刮目相看”她:“疼吗?”
她刚才慌乱之下用自己指腹碾灭了烟头,此刻脸上不见半分痛苦,对他堆出一个笑:“还好。”
温尔宽慰自己,他管着她的事已经是高中时候的老黄历,她现在是自由身,他们互相都管不着。
于是转移话题,“哥你吃晚饭了吗?”
为什么要提晚饭的话题?
问出口时,温尔就后悔。
比被他发现自己抽烟还后悔。
林斯义淡淡说:“还没。”
温尔认命,笑着道:“要不然在这吃。”又紧接着,“但是我还没有做。”
一般人就该走了。
林斯义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