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鹏鹏的腿下藏了藏,抬眸笑,“是。他叫鹏鹏。”
“我知道。”林斯义说着笑,“刚才关姨跟我说了。”
原来是对方出去报信了,怪不得她椅子还没坐热,他就来了。
“你不忙吗?”她发现他瘦了,如此近距离的直视,连他喉结滚动的频率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是灯光忽明忽暗,将现场制造的温馨,毫无防备,温尔打量了他好几眼。
林斯义于是被惊动,笑着望她:“哥老了吗?”
“没有。”
“你都有孩子了,我怎么能不老?”
“……”
这句话是来杀人的吧?
温尔唇瓣抖了抖,一时无法与他对视,收回目光到鹏鹏身上:“别玩了。”
鹏鹏莫名所以,手里抓着桌布,眨巴着眼望她。
“他听不见?”
“是。”温尔点头,想着刚才关母应该没告诉他孩子的事吧,于是跟他重复了一遍鹏鹏装人工耳蜗的事。
“钱够吗?”没问在哪做手术,直接问钱够不够,这很林斯义。
温尔点点头,“够。”
“这几年挺苦的。”
“你应该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