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义,成为一杆老烟枪,中指甚至被夹出茧,其他没有任何变化。
大伙有空就聚餐,没空就谁也不理,偶尔电话中喊一声,出来的也算及时。
关城把林斯义喊出来,两人在新开的club喝酒,情绪放松到位时,关城才拿出那个包,提起那个没良心的人。
林斯义当时没说什么,听完来龙去脉,嗯了一声,然后收下了包,简单无事到仿佛只是收了一份酱牛肉,还刚好提高了喝酒的劲头,一杯接一杯,两人谈笑连连。
回去时,两人都喝了酒,坐在后排,前头是叫过来的代驾。
车行驶到嘉山附近,两旁的香樟树遮天蔽日,光色昏暗。
关城突然听到旁边的人问:“她穿得暖吗?”
关城愣了一秒,才明白他指的什么,于是,艰涩回应:“没看见人……”
温尔离开时是冬天,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旁边人又问:“鞋呢?”
关城喉头哽了哽,艰难答:“看鞋印,是运动鞋。”
“太冷了。”这是林斯义五年内提起的关于温尔的最后一句话,此后三年,皆是深藏。
……
这五年温尔去过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