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路走来多不容易啊。”
“结局圆满就行。”林斯义轻描淡写一句,然后拧了拧眉,清嗓子,“我好像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那不要喝酒了。”温尔立即叮嘱。
“嗯。”他点点头,接着,继续搂她腰,一齐欣赏正中间的热闹。
关城坐在两人的斜后方,一颗不知名的树下,目光对着他们背影,忽然一阵笑。
他觉得自己找罪受。
明知道徒劳无功的事,却一次又一次去做,傍晚在分配房间时,他甚至选择了与他们同一屋檐下,中间隔一个大厅堂,虽然够大,但不能保证晚上会不会听到些什么。
心上又痛,又贱。
于是越发自嘲式笑了。
蒋帆端着酒杯过来有意示好,关城懒得跟他掰扯,闭上眼表示自己不能再喝了。
他手上端着的还是满的……不像林斯义,有人帮他盯着。
“不会吧,这么点就多了?”蒋帆惊讶,忽地又笑,“那行,不喝,过来给哥们打个鼓。”
蒋帆是文艺骨干,无论走到哪儿,烘托气氛一把好手。
他把关城拉过来,让乐队的鼓手让座。
而对样样精通的蒋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