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林斯义揉她如玉的耳垂,“上次谁在酒店说包房一整年才过瘾的?”
“那我今晚还说不要呢!”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
“哦,那就是要。”林斯义说着将被子一掀,温尔低呼了半声,另半声被他吞进了腹中。
到底是坐着飞机刚回来的,林斯义没舍得多折腾,第二次草草结束。
他甚至都没有发泄。
温尔铺天盖地睡过去。
第二次早上醒来,林斯义将床单塞到洗衣机,自己才换了军装出门。
暑假最后的几天里,温尔每天都是晚上才能见到他。
关于航校,大学四年,全程军事化管理。
连鞋子都省了。
更不要说什么牙刷杯子,听说一律的学校发放,你只要带上证件,带上人过去就行了。
开学那天,关蓓蓓尚在家中,还要等几天再去上海,这一别就是寒假才能见了。
关蓓蓓的地方大学还有周末和一个国庆,温尔就可怜了,周末外出还得请假,运气不好,都请不出来。
平时也没有手机。
打个电话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