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对于林斯义而言……
“呜呜呜呜……”温尔却仍在经历世界级酷刑。
林斯义将她搂在怀里,好声安抚:“还疼?”
“不……”
“那怎么?”他不解。
温尔表情痛苦,唇中还在低嚷:“好难受……”
林斯义问:“具体怎么难受?”
“说不出来的滋味……”温尔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然后才启声:“你知道从出生就开始封闭的环境,一下子被打扰,那种气急败坏和不适应,辛苦的令我想死去的感觉吗?”
“不是痛吗?”听完她描述,林斯义显示出在这一领域的知识极度匮乏。
“不痛,我那个早不在了。”但是她说完,还是很好奇的挪开腿,在床单上找痕迹,雪白的床单一无所获。
林斯义笑声低低的在她额际响:“是今年夏天,我带你玩双杠那回,你突然从双杠上跳下来,急匆匆回家的那次?”
“……你知道?”温尔有些惊。
“知道……不然我为什么给你披外衣?”他低头,爱怜的在她额上亲了一口。
那次他本以为是她例假来了,结果第二天她一切正常,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