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感觉?”许久之后,他用气音,在她耳畔低问。
温尔宛如脱胎换骨了一遍,又惊,又懵,头发汗湿在脸上,而脸正埋在他锁骨里,惹人怜的干哑声:“好点了……”
林斯义闻声笑,“好点就成。刚才听你喊的难受。”
“所以我到底怎么了?”她奇怪。
“被吊着了。又没耐心。”
“……什么耐心。”
“高潮是一件循序渐渐的事。你得给我时间。”
“不要说了……”温尔害羞,即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林斯义吻吻她额头,暗声说:“害什么羞。刚才都那样了……”
温尔装作没听见,同时感觉自己不仅脸皮烫起来,全身也在烫,她动了动自己放他身侧的腿,然后察觉到一个忽视不了的存在,“你就这样了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抱歉。
林斯义觉得她没心肝,但仍抱期望,“那你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赶紧睡觉。”温尔毫不留情打断他。
杜绝他脑内的一切旖旎。
林斯义认输,谁让他比她大呢,他苦笑片刻,握着她细腻的发,揉了揉问,“……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