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却像之前坐她身边的女人,明明没耐心对待孩子,却不断推卸责任说自己孩子皮,把所有过错放在孩子身上。
而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教育孩子的快感,“你太无理取闹。”
林斯义拧着眉:“你想一辈子不回来,最后大题为什么不做?做了留在北京不回来多好?何必留在省城,和我朝夕相对?”
“……”温尔觉得这话特别令人不适,她脸皮滚烫,矢口否认:“别自作多情了。”
“睡到我身上。”林斯义却没计较,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腿上按了按,温尔被迫呈半躺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知道这个姿势很神奇,因为他们彼此正在争论当中,他这种做法,令她不战而屈人之兵……
等她挣扎着想起来,突然听到他轻笑一声,跟她告白,我可喜欢小耳朵了,真的喜欢……
她呆愣之际,他又情话不要钱,说,别再怀疑我,想让你去清北是因为发展更全面,你却为了我放弃,我以后每一次想起,都要懊恼的要命……
温尔在此时插了一句:“优秀的人在哪儿都优秀。”
林斯义笑。
她声音继续:“我如果想去清北,只要我想,我就会在。可我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