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带入到这片月朦胧鸟朦胧的只有他们二人世界的地方。
温尔坐在长椅上,脚下是因为无人问津而春草丛生的碎石子路,林斯义坐在长椅另一头,与她有一臂距离。
他沉默不语,似有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说起。
温尔从没见过他样子,有些挫败,有些无可奈何,恰恰都是只有一些些,而不是可以摧垮他的全部,这便更让他看上去无助。
像雄狮身上的一颗跳蚤,不致命,却又如鲠在喉。
“是跟小熙有关吗?”温尔知道这是肯定的,能让顾黎清落泪,同时让林斯义反常的人,除了小熙没有别人。
“她离世了。”
他开口惊人。
温尔一瞬间呆住,木木地盯着他一言不发往后仰的侧颜。
良久,他才缓声,“是不是很惊讶?”
温尔点头。
顾黎清跟她说的是小熙失踪了,甚至一直在派人寻找,怎么可能就不在了?
“她失踪第三天就被发现淹死在河里。家里人为了给我妈一个信念,说已经被拐到外地,这些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说不定还生活的很好。小熙长得可爱又漂亮,没有人会不喜欢她……”林斯义停了停,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