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赶紧做。”温尔终于被逼的发声。
林斯义笑地胸膛颤,然后在她香汗淋漓的脑门上轻弹一记, “这是往年招飞局在全国各省市招飞时留下的初选材料,当年我也在这个时候,高三下学期,三月十号左右……”
“男飞初试身高这项你被直接淘汰。”温尔接话。
这算林斯义的老生常谈了。
有时候温尔会产生错觉。不是她一心一意想当飞行员,而是在帮林斯义圆这个梦而已。
林斯义却绝口不认,此刻被温尔倒背如流似的抢过话茬,他无动于衷一笑,表示自己早毫不在意,然后转入正题,直接问,“痛经吗?”
“什么?”温尔猛抬眸。
“问你痛不痛经。”林斯义嫌麻烦似的啧了一声。
温尔不可置信,脸颊上泛起一层红。
林斯义失笑,“行不行了?脸皮这么薄。”
她脸皮一向薄,有时一红,跟煮了一锅红油火锅似的。
林斯义曾再三确定,她不是有什么皮下血管疾病,而是真的容易害羞引发的脸红,才稍稍放心。
“为什么问这种问题。”此刻,温尔不解。
“因为女飞行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