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所耳闻,倒不是温尔告诉他,最近几通电话中她除了问他数学题,乖巧地像没她这个人,他还奇怪为什么突然不骄不躁了,直到关城打电话质问蒋帆有没有跟他联系时,林斯义才知道,原来是蓓蓓栽了跟头,温尔这旁观者学谨慎了。
这样也好。
林斯义暂时没动她的打算,他扭头望窗外,初秋的嘉江在天际崩腾,似一别经年,对这座从小生长的城有所陌生,他竟恍惚了片刻。
车子拐进三区,他已经闭目好长时间,窦逢春提醒他到家了。
他掀门下车。被保姆告知,所有人都去了饭店,叫他们直接过去。
于是,这一车人又灰溜溜赶到饭店。
林斯义上楼时,除了主桌人都在等,其他桌全部嘻嘻哈哈吃上了。
“斯义哥!你又变帅了!”
打招呼声不绝于耳。
林斯义不仅变帅了,更有男人味,本就稳重的情绪越发层层叠叠,包裹得越发叫人看不透。
他明明笑着和夸他又帅了的表弟交际,捏在表弟脸上的手劲却叫小表弟嗷嗷苦叫,也不知是演戏,还是林斯义真的下手重,一屋子人都被表兄弟两人的“表演”逗乐。
温尔也坐在这一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