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兜底。你在这里大摆丧席收礼钱也不关我的事。只不过家贫无宅,来者是客,以为舅舅对我是有一点情分,最起码薄席会有一桌。是我想错了。也做错了。以后,就当我震死了,舅舅也别念着我是什么亲外甥女。我不会再回来。”
温尔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跟这座城,是彻底断了。
断的干干净净,一丝情分没有。
她甚至负气的想,当时林斯义千辛万苦救她出来是不是错了。他救了没有念想的她,又给了她一份几乎高不可攀的念想。
这好像,比了无牵挂还要严重。
“温温!”几位阿姨在后头叫她。
温尔实在想等她们,多谢列位的关心。
但是颜面尽失。
她只有目不斜视,坚决地往前走。
至少得走出这个家。
走出这条街。
“别激动。”肩膀上有一阵抓握痛,不是对方下手不分轻重,而是她走得太过猛烈,对方制停她不得不用了好大的力。
抬眸,迎接到一双琥珀色充满歉意的双瞳。
关城比任何一个人都先到达她面前,此刻站在她面前,挡着街上肆无忌惮的狂风,发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