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认真照做了,由他自己拉开左肩胛骨处的衣料,她对着喷了几下,干后,又换瓶子再度喷了几下。
搞定。
中途温尔问他怎么伤得。
他脱口而出,“谁知道那个傻……帽打球会戴手表。”
温尔猜他要骂的是傻逼,碍于她是姑娘,中途紧急改口了。
她唇角翘了翘,头一次觉得关城其实挺有趣。
随意喷完药,她没多问,为什么一块手表就把他伤这么重,具体细节是由手表引发,但他的伤肯定不是手表伤的。
她不关心这些,说了声,“那我走了。蓓蓓回来跟她说,光盘我刻好了。她十分漂亮。”
关城“嗯”了声,目送她背影下楼。目光,久久未收回。
……
五一。
学校放假三天。
同样整个三区也放假三天。
路上,操场上,到处是休假的人们。‘
温尔在前一天晚上,接到来自仙林的电话。
她舅舅让她回去看看。
距离大地震已经过去快一年,仙林百废待兴的状态已然进行到尾声。
听说新楼遍地,她回去时都可能迷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