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尔内心鄙视他们,完全一群不知所谓的垃圾,还以为自己多牛。
“你笑什么?”
这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一出现时,温尔便听出是谁来了。
她抬眸,看到比那个男生高出两个头的男人,面色阴沉,一手卡住男生的后颈,在对方以为是老师到达,开始要进行训诫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袭击了他。
男生惨叫着,仿佛被人抽了颈椎骨,倒在地上卷缩身体。
关城仍是不放过他,亏关城还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他打起学生来,手劲极重,仍卡住那人的后颈,边蹲下身,语气与手段反差明显,循序教导的口吻,“小孩,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泡妹子,但是,没你这么下流。记住了,下次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别像今天这么挫。”
三言两语完毕,一声“滚”,吓地那帮人作鸟兽散。
在躺着的那位,爬起来后,也屁滚尿流地离开。
夜色瞬时恢复了安逸。
关城在自己牛仔裤擦了擦手,仿佛被那小孩脏了手似的,擦了好一会儿,接着,从旁边停着的摩托车上拿了一个白色头盔,长腿三两步迈到音像店前,盯着她微红的眼眶。
扯了扯唇角,“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