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林斯义身边时,却被他叫住:“这什么?”
他眼神停在那只心形铁盒子上。
温尔心里怨气,难得对他说话带上了点小脾气:“一个神经病男人扔给我的。”
当时她身边好多人,不好意思扔,准备带回家后扔的。
林斯义此时截住,她就顺势上交。反正以前家里哥哥没少收她“孝敬”,给他吃好过浪费丢了强。
林斯义却显然和家里哥哥不同品种。
他修长手指,在铁盒上敲了敲,念出字正腔圆的英文牌子,温尔讶异抬眸看他,被他发音所迷。
林斯义转了转盒子,望进她眸里:“他骚扰你了?”
语气低沉,暗藏关怀。
温尔心头一动,像枝头被不知名的风燎过,脸上窜起一阵热,她点点头。
林斯义眸光暗了。
……
蒋帆此时还不知自己大祸临头。
他回家放下了行李,一个电话将所有兄弟招出来,混在本区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俱乐部,准备好好嗨上一番。
他这个人向来八面玲珑,且文艺的很,会吹萨克斯,歌喉也一级棒,是他们这一代最为杰出的文艺代表,老少通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