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这姑娘倒好,全院只对林斯义畏畏缩缩,其他人一个眼神不带鸟。是我长得不够酷?”他百思不得其解,开始怀疑自己的相貌。
关城从高杠上跳下,难得笑出声:“大概斯义叮嘱了,不跟怪哥哥玩吧。”
“你才怪!”窦逢春认真着脸:“我说真的,这姑娘是不是震后心理没干预好?对斯义有点过分服从。”
“你担心自己去管。”关城漫不经心的样子。
窦逢春却看出他的虚假:“也不知谁那天在小耳朵一进门,盯得眼睛都直了……”
关城一个眼神瞥过来。
窦逢春后一句,我还是第一次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嗖地一下,从喉腔飞走。
他嘿嘿笑着,拍拍关城肩膀:“其实我也看直了,谁第一眼见到小耳朵不说一声惊为天人呢?”
关城眼神表示你很肮脏。
窦逢春怪叫:“我说你这脾气,称赞一名女士惊为天人,为什么会想到肮脏?哎,不解风情,还是和蒋帆在一起有趣,可这哥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操!”
也许是做哥们之间的心灵感应。窦逢春这边刚念完,蒋帆就开着一辆超跑,尾声嚣张地驶入主干道。
此时傍晚,霞光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