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笑。
关城倒是始终表里如一,一副吃了苍蝇样的臭表情。
不过人现在没工夫关注他。
都拱着温尔。
怕她不自在。就想让她舒服些,敞开心扉,能谈谈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对斯义,为什么一走了之就好了。
温尔却专注地吃着一块馒头。
然后旁边的林斯义用目光陪着她。
众人一时哑口,相互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假笑,余光却纷纷拉长十公里地往那两人安静无声的一方瞧着。
只听林斯义道:“和以前味道一样吗?”
温尔喜欢吃单身食堂的高庄白面馒头,从前林斯义一买就是一袋,听说她一下能吃五个,林斯义怕她撑坏肚子,又不忍心控制数量,就和食堂师傅打了商量,让男性拳头大的馒头变成女娃儿拳头的大小,一下就解决了她一顿吃五个馒头撑坏胃的大问题。
就是苦了全区人民,从此再也没吃过“大”馒头。全跟着温尔改小号了。
“一样。甜甜地,很松。”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温情起来。下一秒,温尔递了一把刀,她右手顺了下耳廓发丝,无名指上银光几乎晃瞎她右方坐着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