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一般。
林斯义目光只看着温尔,而温尔低着头视线放在手间快吃完的馒头上。
“快五年。”她把最后一点用手指掰着送入唇中时,回答这三个字。
不知谁瞬时倒吸一口气。
很轻。
一带而过。
却因为空气中鸦雀无声而显得尤为突兀。
紧接着那道气音也逃走。
剩下满桌的震惊与心碎。
这一刻,除了林斯义不再有人对温尔报以笑容。
想来是装不出来了。
“当初一离开就结婚了?”林斯义问。
他声音仍是内敛中带着柔和,恰到好处没有表现出震惊或半点惊讶,像在询问她晚饭几点吃的一样寻常。
温尔拿纸巾擦了擦手:“差不多。”又笑,“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孩子在家等。”
窦逢春闻她后一句,不由想,今晚,就现在,干脆把林斯义一刀戳死得了。
这个屋子,现在还剩下他的呼吸权吗。在她那种狼心狗肺话之后?
“我送你。”这段短暂会面的最后是林斯义一个人站起来送她出去。
其他人除了关蓓蓓泫然欲泣,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