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好啊。”周乐乐先点头。钱多多把书合起来，表示赞同。
出校门的路上，无意间碰到程燃。她站在树荫下，对面站着一个男人。
是金野。
钱多多滞住。
程燃用小指把耳边头发勾到耳后，尽显妩媚风情。她在对他说什么，他背对着钱多多，钱多多看不见他的表情。
“走啊，多多？”齐姜没发现他们，她拽拽钱多多的袖口。钱多多抵唇一咳，随着她走远。
“多多，这么心不在焉的？”吃饭的时候，齐姜问。钱多多灌下去一口凉茶，冷却心中莫名的混乱情绪，“唉，我在想刚才考过的卷子。”
周乐乐给她夹菜，“考过了就别想了，好好吃饭，开心开心。”
“嗯。”钱多多低头吃东西，就此安静下去。
金野把烟头碾灭，转了转手机。不对劲。这几天钱多多老是躲着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有些烦躁。在教学楼里终于逮住钱多多，他说：“多多，回去我送你？”
钱多多看也不看他，眼帘垂得很低，“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说着她就越过他。
堵住她的路，金野说：“多多，这几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