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旖倒抽一口气,“你?你??”
腿间一阵饱胀的酸麻,相连着,烫得像要将她灼伤。她狼狈地按住他的肩,“等等??”
“等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嘶哑地笑了:“就这样怀孕,不好吗?老师。”
那嗓音锋利地像刀,搔刮过耳后的肌肤,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但旋即勾勒出嘴角的一抹笑,抚上庭阎的脸:“那样的话,庭阎就是爸爸了呢。你喜欢小孩吗?”
他靠在她肩上,闷声道:“不喜欢。”
“我倒是很喜欢呢,”安旖的语气俨然在闲聊地轻松,可却同时在他的颈窝留下连绵的吻,“跟你一样的小宝宝,光想,就觉得可爱。啊,但还是你最可爱了——”
庭阎低下头,“不准说我可爱。”他含住她的唇峰,慢慢地吻,吻得极深,浅浅地逗着她。
安旖只能任人宰割地瘫在座椅上,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她体内狂乱地回荡。随着那无尽而汹涌的晃动,全身彷佛在灼热的索求中逐渐融化,化为一滩绵延的春水,溅起更多的水花。
“啊??不,不要了??”
庭阎越发狠戾的力气,猛地慢了下来。
凭藉河对岸的灯,他看见束带缚着她颤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