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捋了捋金眉:“此女有痼疾,且是胎中带来的。”
燮信不知他所指,只将浑身僵硬的玉儿拥到怀中,食指横在她唇角。她闭了眼张口含住,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柳太医并不抬头,续道:“肾水泛则心火衰,心火主神智,主寿元,此女淫性有余,这两者却天生不足。心火瘀塞,情志不舒,应常有晕厥症。”
燮信眉心微动,玉儿向来体弱,两人性事做到一半,往往他还未尽兴,她已自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从前他只顾自己快活,从不理会,此刻想起,又听了柳太医的断症,心中顿时生出千般怜爱。
他问:“丹药对症否?”
“血属阳火,自是可补,只其余不明之物,却不知了。另外,此女心血衰微,应到体外,是浑身雪白,应到体内则癸水不至,又兼神识壅涩,此类症状却药石无用了。”
燮信闻言,默然垂眸,玉儿含着他的手指专心吮吸,不时吐出来,捧着他的手掌,细舔他的伤处。她一心贯注,全然不闻外人声。
柳太医见主上不言不语,便也住了口,他自持医道精通,所断无有不准,言谈也从不顾忌。
“女子在性事间便溺是为何?”燮信抬眼向他,忽然转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