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她回过神来,小声回了句想,脸上慢慢现出又害怕又惊喜的表情。
燮信下意识就往她裙內摸去,摸到湿了一片的亵裤时,他已明了。
随着轿外吉时起驾的唱声,他扯下了那只亵裤。
大典进行顺利,行步一节,玉儿在燮信身后走着,眼睛向下,努力不去看那只熟悉的手,也不去感觉臀周的一片湿滑。
待她坐到那张象征权力和荣耀的龙凤呈祥椅上时,有东西被挤压出来,弄湿了她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
她呆呆的忘了动作规矩,只侧身去贴紧她的主人。
燮信已料到她会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抓紧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好在众人低头跪拜行礼,无人敢在此时细看帝后的容姿。
玉儿本是见到了不少新奇事物,玩心稍起,就被费力植入脑海的规矩给束住了,现在又有了臀后的异样,她更一动不敢动。
耳边高亢的人声、鼓声、乐声,混在一起太过庞杂,她不明白。
是那只手让她极力睁着眼,没有立时陷入那片晕乎乎白茫茫的世界里。
为了此次大典,有太多人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也有人借题发挥官升两级。于玉儿,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