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指着那只蜷缩在床榻一侧的小白兔,偏头对燮信道,“它在主人后面,主人不喜欢它,玉儿也不喜欢了。玉儿只爱主人。”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只觉胸口淤积着的疼痛不见了。
又微微仰脸,直直望向主人的眼睛。见主人正望着自己,忽的娇生两靥,拉过他的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她所言所行,似是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难道她突然昏倒是因为心智开了?
他想,一时间心中激荡,又有种松一口气的释然,只觉自己所计划的,要强占据她身心的设想是何其无聊。
此时看她不同往常的亲昵举止,又是快活、甜蜜,便一手蒙了她的眼睛,一手扣住她下颌,在那微张的唇上痛吻。
玉儿恍恍惚惚竟和主人心意相通,她被主人吻了,也主动吐舌,同他交缠。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见她泪眼里染上了异样的情潮,欺身将她拢在身下,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问:“玉儿想要哪处?”
他性情不善,虽然动了心,却只以自己为先,玉儿旧时深受他磋磨调教,身上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他做成了一个完美的性器。而小穴长久空置,玉儿自己连碰也不敢,在床榻之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