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抚弄,那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穴口泌出几缕爱液。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
燮信合拢了玉儿的双腿,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露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尿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
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
只是那含苞待放的春色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插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
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春色?
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穴口处越来越多的爱液。
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唇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