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放下心来,在黛妃臀肉上捏了一下。
黛妃呻吟一声,小穴里的春水滴淌下来,燮信径自捅入,操干了几下。
这只穴儿放置了许久,倒比初夜时好用了。他这么一想,又去看玉儿的反应,见她只是茫然望着这处,一笑便收回目光,专注在身下人穴内发泄。
玉儿却在他刚尝到一丝滋味时走了过来。
她看到主人的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了主人在做什么。
她挨过去,不敢说话,只乞怜似的拉了拉主人的衣袖,又仰头看着主人的脸色。
那眼睛却在无声地示意她听话坐回去。
她有些委屈,咬了咬唇,还是乖乖回到了绣榻上。
燮信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下同无数个女子交欢过几百个日夜,到后来只剩麻木和厌腻。
从那个迷香萦绕的东宫里逃出的他,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半分兴致也无。
他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隐疾,直到遇见玉儿,他才明白自己只是变了口味,很难在寻常的性事里感受到快乐罢了。
时日既长,又用过道人的药,十分的恶感倒是渐淡了五分,只是要纾解仍然不易。
此时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