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是不信。
“宫中人人皆知。先王立后时,也是吵得不可开交啊。”说罢深深望了燮信一眼,希望他能醒悟。
燮信从小就见过母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且不止一次。夜夜不离也应是真的。
他忽然想到玉儿,自己待她也没什么不同。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那回她昏迷不醒,他第一次有了恐惧和妄念。
他对于别人的生死一向不大看重,但那几夜他心中乱念层出不穷,害怕她就此死了,又细想了一回她死了要怎么保全那尸身。
长夜寂寂,没有她,他会何其孤独。
这边监察史窥其神色,却见他眼中一片柔情,不由得想到大司马生前所言,燮氏尽出情种,多专宠之后,子孙不兴,宗室凋零,时时有灭国改姓之患。
他叹了口气,“主上痴情,臣下却忧虑万分,不得不以死直谏。”
痴情,燮信倒没想过自己会有此名,他做信王时,一直被人说成是放荡之徒。
而他也只是爱玉儿而已,不至于为她放弃什么。
他正色道:“爱卿只是不愿孤同前朝为此离了心罢。放心,孤并不是抛却江山只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
监察史不以为然,“自古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