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燮信自怀中取了火折,将室内的油灯点亮了。
微光映照出他不带表情的苍白面容,那眼下一片倦色,想是这半夜不曾合眼。
“道长的新丹可是成了?”他将盛放着丹药的锦盒放到道人面前。
道人打开细细看了,心想殿下果然对这丹药很是上心,竟然夜半前来问询。只是……“丹药未成。”道人回道,颇有些遗憾。
“先前用来炼此丹的女子怎么样了?”
道人听了有些疑惑,莫不是那小奴病了?
“她们并无异样,只是用了许久终不能炼成。”
“是么?”
道长对他的多疑反复已经习惯,“殿下可亲看,就在这密室下一层。”
“可是,本王的爱奴却昏迷不醒。”
道人踌躇着:“可否由老道细看一回,看症状是否由此而来。”
燮信本不欲让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更不愿让昏迷不醒的玉儿离开王宫,因此权衡之下还是点点头。
趁着夜色,道人随燮信一起悄悄回到宫中。他被蒙了黑布眼罩,到得玉儿平常弄玩偶的房内方才解开。
“委屈道长了。”
燮信将玉儿抱出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