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她的口水,被她吞下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觉得主人的东西很好吃。
将军似是觉察到了,声音又低了些。
燮信听了,半晌没作声。他一面感受身下的舒适畅怀,一面思索将军言辞中的轻重真假。末了将军带着主上“封锁消息,留活口明日再议”的口信自行退下了。
年轻的将军对这句口信大感意外,主上的表现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被刺杀是大事,而主上还受了伤,但他问也没问是谁走了消息出去,也不探查军中是否有接应刺客的内鬼,还有心思和那女子淫乐。
他心中苦涩,若非主上如此荒淫无道,指挥不及,他的父亲也不会战死。
但两国交战本就会有牺牲,他加给主上的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而主上今日竟丝毫未责罚自己,还给了自己镇国将军的封号,自己非但不感激反而妄加揣测,实为大大的不义。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白裘下起伏的轮廓,虽得主上特许,有军妓随行,他还是不觉有了一丝冲动,匆匆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他重又回到车厢旁,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则悄声立在窗边。
起初车厢内几乎没有声音,就在他以为主上已经睡下,意欲离去时,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