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肛洞里操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肛洞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肛洞,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穴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操弄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淫液,而大张着的前穴更是像肉壶般流着茶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一位男仆走上前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