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厚颜无耻的女人,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他俯下身,突然凑近的湿热气息仿佛能直接将她的耳垂连同里面的神经一起烧灼吞下,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这是,正、在、干、你啊。”
“……怜司?”
仿佛一个大雷当头劈下,她震惊地看着咬破她耳垂又缓慢起身的人,男人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女孩,他舔舐掉沾在唇边一颗血珠,愉快又恶劣地笑了出来。
“怎么,就这么惊讶吗?明明在我们家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也是清楚的吧,愚蠢肮脏的人类,每天散发着血香,又时刻勾引着男人来接近你,我如今容许你以这样的姿态得到我的付出,来碰触你这糟糕的身体,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居高临下地说着,看着少女瞪大的双眼一点点失去光亮,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滴落,有一滴沿着脖颈蜿蜒流下划出一条亮线,又有一滴径自坠落在胸口,绽开一朵水花,她支起的身躯此时仿佛因为情绪剧烈的波动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道,他注视着因为主人微微弯腰的动作而此时在空气中挺立颤动的雪堆顶端的一点樱红,和那仿佛能轻易折断的雪白腰肢,有什么汹涌的暗流在他眼底轰然燃起,他收敛了唇边的笑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