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是安安分分当个顾客而已。他这话当时不是说给金子虚听的,他和掌柜的怕不是从进来开始就被盯上了,他们两个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金子虚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是说给在这儿的客人们听的,帮楚蓉,也是帮楚庄特产解释。
金子虚听完这话,那双细长的眼睛眯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番黄生,随后对楚蓉说道,“楚娘子,你这伙计嘴倒是厉害。”
黄生这种善读书的,嘴能不厉害吗,楚蓉心想。要是没有黄生这清清楚楚地说上一番,自己恐怕要辩个好一会儿。
“我们取经也取完了,金掌柜,既然误会已经清楚了,我和我家伙计可以离开了吧。”
金子虚不可置否,这次他没有拦他们。楚蓉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对于今日去杏雨楼,楚蓉的感想就是,那金子虚这么看都不像容易对付的人。
是夜,楚蓉抱着黄书海说着些夫妻间的悄悄话,而另一边的黄生却一点都不惬意。
他帮自己的老娘煎完药,刚捧着汤汤水水从厨房走出来,一个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接着用一块布把人嘴一蒙。于是黄生这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片刻就晕了过去。一个瓷碗瞬间就落在地上给摔碎了。而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