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含笑的抬起头,很是无奈的看了赵忠一眼。
赵忠额头冒汗,嘴唇都白了几分,听见了启元帝的话,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苦笑道,“万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海大爷差点儿啄瞎奴才的眼珠子,还是之后被吓多了,这两年才能瞅见它不腿软的。”
“呵呵,行了,别跟朕刷嘴皮子,赶紧把奏章拿进来,步樊今儿刚到任就传来信件,也不知是好是坏。”启元帝笑骂着说道。
赵忠立马点头朝门外跑去,可心里却是连连翻着白眼,自家万岁爷就是心善,堂堂天下之主,想要什么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还能有谁敢不给咋滴。
太祖爷和高祖爷在位时,做事可没这样过,也就自家万岁爷讲究,非说以势压人不仁君所为,啧啧,瞧瞧这是啥话。
赵忠虽然心里吐槽,但动作却是一点不满,出了门便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的靠近海东青,在这位海大爷不耐的低啸中取下了它腿上的传信桶,掉头就跑。
“万岁爷,信来了,信来了,奴才掂着压手,怕是步家二少爷没少写。”
启元帝微微挑眉,视线落在那传信桶上,显然很是感兴趣。
赵忠嘴角一咧,打开信桶,狗腿的把卷起来的信件展开送到启元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