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自己这么费劲巴力的给她谋福利,怎的这人就是榆木脑袋,一点儿也听不进去,要知道管事儿和普通帮工差的可不是一个月的那二三两银子,到了年底分红,一差就是百八两的,她家能有几个百八两。
小妇人心里清透的很,知道自己一个外来人,即使嫁到了黄家村也不会一下子入了东家的眼,只能靠着和来和媳妇这层关系慢慢往上爬。
不仅如此,她嫁的那爷们儿也是个假的,就知道埋头干活,一点儿都不懂得弄脑袋,两年时间竟然还可那酿酒作坊里搅和粮食呢,连个小管事儿都没熬上去。
想到这里,小妇人暗自咬了咬牙,她本就长得标致,当初村里可不少男的往她家送东西,如若不是晓得黄家村里富裕,又有个能挣银子的地儿,她才不会嫁过来。
其实,这小妇人心里压着个事儿,任谁都不晓得,或许是巧合,去年来和媳妇一家回娘家拜年,是大娃子赶车,正巧被这小妇人瞧见,随后便是芳心暗许。
李大娃跟在陈掌柜身后学习了两年有余,早已不是之前那庄户人家的泥娃子样儿,因为学习经商,脸上挂笑是必学的,而且谈吐不凡,比之书院的学子也是不逞多让,自然会吸引了不少小姑娘。
而且,两家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