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无疑是受人尊重的。加之他们两人是好友,这尊重中又带着一丝放心的倾听,对我应是有益处的。
这几天,我心慌意乱,工作也不太顺遂。云宇树看着我,好意提醒说:“汐汐,我们项目签约合作的三家公司里,这家公司人员饱满,另外还有家刚好缺人,所以年底可能会有部分人调职的。”
“嗯,我知道。”我答得心不在焉。
云宇树加紧说:“调职以后,又是新的工作环境,需要适应一段。而且听说那家公司,没有这家薪酬高。”
我又“嗯”了一声。
云宇树握拳,苦口婆心劝我:“所以啊,你得积极起来才行。保持这家公司的工作履历,免得调职麻烦,薪酬还减少。”
我对比着电脑上的地震图,随口说:“薪酬怎么都差不了太远吧,而且调职也不一定是看业绩,也要看适合的研究领域。”
云宇树唉声叹气:“哎呀,我这不是想找个理由劝你兴致高昂起来吗?看你这两天弯弯的眉目,瞧着就是忧郁的模样。”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怎么,你是失恋了还是吵架了?”口气里,居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都不是。”我别了他一眼。
“那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