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是这儿的人,可别被‘归属感’折磨怕了。”
我悄悄在身后掰着手指,面色平静:“能不能嫁还不一定呢,我还没有想到拿国籍那么远。”
阿尤布在一旁静静听着我们的谈话,其实他与辛格并不熟识,来送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和情理而已。除了我们,辛格还有别的旧友前来道别,他说了几语,又转去同别人叙旧。
“辛格,一路顺风,注意安全。”我们冲他挥手,眼见着他进入安检,才放下挥动的手。
人在异乡的时候,总易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周围的人都在渐渐离自己而去。我突然觉得伤感,又安慰自己,无论多少人离开,穆萨总是会陪在我身边的。
我得相信他,我得相信我们会有以后。
熬过了这么多曲折,这个想法,几乎已经成了我心中的一种执念。
“你入教了?”方才言语不多的阿尤布,看着我这身装扮,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还没有。”
“见过他父母了吗?”
我再次摇头:“也没有。”
“哦……”阿尤布感叹一声,点头做了个知道的表情,慢慢往机场外走去。
有些话,爱人之间难以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