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苦笑,“我又不是阿拉伯妇女。”
“这原本就是人人都可以去的,只要是女的。”连翩扶住我的肩,轻声说道,“汐汐,就当是去玩水,陪我去。”
我看向连翩殷切而担忧的目光,揉揉泛红的眼。无论是出于放松的心态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什么推辞的理由。如果这样能够帮我想得更清楚,倒也能扫清困顿的神思。于是,我点点头,默声地应允下来。
第二天,正午在潮腻的日光里晕开,视线所及,皆是明晃晃的刺眼。
穆萨来到酒店,带工人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他在棕榈岛的私宅。站在别墅所配套的私人海滩边,微醺的海风吹拂着我的耳根,却没有清爽的感觉。被太阳烘得暖洋洋的脸颊对比着冰冷依旧的手指,两相格格不入。
因着昨天的黑袍事件,我们两个人都提不起兴奋的情致,表面上谈笑风生,却似乎总有什么东西膈应在彼此之间,无从消解。他对我的忿忿还在,少言寡语,隐隐克制着情绪。
“还在生我的气?”我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想要用温柔化解这份压迫,“我其实期待**好久了,你也开心些,好吗?”
穆萨握住我的手指,微微攥紧:“cece,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