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只能通过翻译来同妈妈进行交流。
我不知道穆萨究竟如何看待这场会面,在他眼中,和我妈妈见面意味着什么呢?事实上,连我也说不清这次会面的背后含义。从一开始,便染上了艰涩的气息,像是被雨水浇过的碳火,虽然竭力燃烧,却总带着末途的偃息。
服务员一个个给我们满上茶。
妈妈喝了一口茶水,半晌不语,估计是在琢磨问语,终于开口问道:“你和汐汐,是同学吗?”
“是啊。”我替他直接回答。
妈妈横了我一眼,盯着穆萨,继续问道:“哦,你也是石油行业?”
我吸取教训,噤了声。卢姨的女儿把这话翻译给穆萨,只见他点了点头,温文尔雅地应了一声。
这下,我终于理解了卢姨女儿存在的必要性。如果由我充当翻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替穆萨回答完所有问题,根本控制不住袒护的心情。
妈妈的脸色缓了缓,继续问道:“今后的工作和生活,有什么打算吗?”
开始盘问了。
“嗯……我在迪拜,名下有几家公司,也是和石油相关的。”穆萨大概以为妈妈是想问经济状况,便老实回答。
妈妈露出狐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