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气凝神,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崖底。
我走到他身后,有些害怕,低声劝慰道:“嘉轶,别太难过。连翩就是这样的,你还有很多其他选择,没必要这样想不开。”
他的掌心扶着额头,手肘撑在围栏,沉默不语。
悬崖令我头晕目眩,不禁拉了拉他的衣袖,“嘉轶,别站在这里,我们换个安全点的地方,行吗?”
静了静。
慢慢地,嘉轶转过头看我,一双眼憋得通红,悲痛与愤慨显而易见。他挑起眉峰,语带质问:“闵汐汐,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别用那副局外人的姿态来安慰我。”
我怔在原处,没有想到平日里开朗恳诚的嘉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但这可以理解,眼睁睁地看着付出了这么多年情感的人在自己面前与别人嬉笑**,伤恸在所难免。
只是,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种感受呢?当我参加穆萨的婚礼时,当我在迪拜贸看到他和莱米丝同行时,心中的疼痛又会比嘉轶少吗?可笑我方才还对嘉轶叨念着“选择宽广,不必忧心”之类的话,连我自己都无法做到,又如何劝慰他人呢?
在嘉轶这般的质问下,我本想掉头走开,可看着脚下悬崖陡峭,又无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