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恙。可饶是如此,依然禁不住大汗淋漓,惶恐难耐。
我将耳朵竖起,凝神静听周围的每一丝声音,又害怕又期盼。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几分钟后,我终于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门被叩响。
我几乎是狂奔过去,临要开门,手指却又猛地缩了回来,哑声试探:“谁啊?”
“是我。”熟悉的,沉静的,富有魅力的男性嗓音。
压抑的巨石渐渐粉碎,我心下安定,拉开房门。
穆萨一进屋,我便忍不住扑上去,紧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泪水淌在他的颈间,额头贴着他的细细碎碎的胡渣。我抱紧他,感受着他的体温,用我的双臂将他锁得紧紧的,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生怕他再次离去。
穆萨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环住我,拥着我细步碎步地移到沙发,低下身体,放我坐在沙发上。
他斜倚在沙发上,侧身对着我,指尖温润,绵绵地拂过我颊侧的泪水,柔声安慰:“别怕。”
“你在,我就不害怕。”我软软地说着,心中安定下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身体微弯时,受伤的腰部又泛起一阵钝疼,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