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配合,但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尴尬与不适都写在了脸上。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把他叫来做这为难的事。可他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明明上午还看见我就逃,又为何在我提出要求时予以援手?他知道不知道,但凡他有一丁点的纵容,都会令我花数倍的时间才能稀释消耗。
“不行啊,这效果还是不好。”摄影师把我们唤过去看方才的片段,在无声的一片静谧中,我和云宇树口舌煽动,而穆萨夹在我们中间,则时不时忘记张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
“这样可不行。”刘老师摇了摇头。
穆萨沉吟,半晌,提议道:“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要有声音,我就知道应该接话。这种单纯的哑剧,实在演不过来。”
“好。”率先答应的,竟是云宇树。当然,刘老师和摄影师的英文不太好,由我转述回去,他们才理解。
为了不打扰别人,我们找了一个人更少的角落,重拍画面。
我调整好状态,刚刚开始录像,就听到云宇树用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对穆萨说:“你不应该和cece走太近。”再看他的表情,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像是刚刚提出了一个相当笃定的学术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