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记者拍到, 第二天传出什么新闻, 他早就去医院了。
钟美琴一脸懵,没好气的冲丈夫翻了个白眼后说,“我这还没用劲儿呢!”
“你不用劲儿也痛啊。”白傅生苦着脸说。
“哎呀你忍着点儿吧,赶紧给你擦完药。”钟美琴皱着鼻子抱怨, “这味道我真是多一分种都不能忍。”
白傅生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钟美琴也不客气,将药酒倒在手心上,“啪!”的一声就拍到白傅生背上,不顾他的哀嚎, 快速搓|揉直至手心发烫。
临了收手的时候还不忘拍打两下,说了句“好了!”
这两下拍得白傅生好不容易才忍下去的哀嚎,又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引得嚎了两声。
钟美琴听了一面将药酒重新拎紧, 一面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吐槽丈夫, “我就不明白了, 你这身上除了有点儿红印子,连个淤青都没有, 不知道在嚎什么。”
这下不仅荣凤敛觉得白傅生不经打, 就连钟美琴都觉得丈夫过于软脚虾了些。
白傅生?
白傅生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大发了。
一方面奇怪那个荣凤敛到底是怎么打的,另一方面则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