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使请便。”
他二人此时乃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有案在身,苏万彻没有闲心,自顾自出宫而去。
霍枕宁与夏功玉同路,一路轻言。
夏功玉心情激荡,恭谨地回着公主的问话,每一句都谨慎作答,生怕哪一句答的不合心意。
霍枕宁打小就识得夏功玉,拿他做普通臣子待之,一路行至分岔口,公主同他道别,和婉道:“那边是往太医院,去吧。”
夏功玉好容易得来与公主同路的时机,转眼便要分别,一时热血冲脑,跪下叩首,句句恳切。
“臣爱慕殿下至深,数十年苦读,只为能在殿下身前称一声臣。殿下若肯下嫁微臣,臣肝脑涂地……”他深深叩首,膝行至公主的身前,看着她那一双精巧别致的绣鞋,泪水滴落,“誓死爱护殿下。”
他不禁垂泪,将这一番肺腑之言倾情吐露。
可是,他心头却忐忑极了,公主像那天上的月,虽明瑟可爱,却高不可攀。摘星尚不能,何谈摘月?
月色凉凉,晚风习习。霍枕宁只觉得骇怕。
娇纵如她,没有经历过这般炽热的告白。
没有人这么认真的、恳切地爱慕着她。
可面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