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终于办完了,这就告辞了。”
闫诺在关门声里终于回了魂,他起身追出去,叫住管家,“您家先生...请问,他现在...现在...”
“我家先生和太太都已经过世十九年了。”管家缓缓说到,沉吟了半晌见闫诺也是沉默,便问,“还有什么是想要知道的?”
有啊,有很多,太多了,大概要坐下促膝长谈才能把心里的疑问都解答掉。
闫诺却摇摇头,“没有了。谢谢您跑这一趟。”
在暖书堂里待了一会儿,应付一众妈妈对于高考的关心,从堂里出来又去芳满庭看望了任奶奶和三花,回程没有拦的,两个人牵着手沿着林荫树下慢慢往回走。
方乐在沉默的气氛里感觉有些词穷,他晃晃手腕,歪过头看向闫诺,“说点什么。”
闫诺抿唇,犹豫小片刻后,说,“我好像没什么感觉。就是,心平气和,波澜不惊,平心静气。”
方乐一笑,“你这像是受惊过度。”
“是么?可我感觉就是,就是无感吧。”闫诺有些自扰,“按照正常剧本,我应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要把上一辈的事情问的清清楚楚,把自己积累的怨恨全数发泄出来,闹的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