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似的亲了下闫诺的耳朵,用特别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声“哥哥”,不一会儿脸上就烧起来了,明明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反而被一声“哥哥”给打败。
最终床是逃过一劫,闫诺把人带到浴室去行的凶,否则它离散架也不太遥远了。
暑期开始补课,不知道是谁惊动了鸢兰教育局,上头把整个市的学校都查了一遍以防假期补课,唯独放过了鸢高,果然杠把子学校就是受独宠。
闫诺没参加补课,杨思春知道他要走艺考线时还有些吃惊,说,“以你现在的劲头,再努力一整个高三去考个二本,完全不是问题。”
闫诺皮到,“多个退路,万一没考上我就不能继承财产了。”
他一天十个小时的呆在画室里,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回了家继续满手都是铅墨,架起画板坐在阳台里画到晚上十点,十分钟洗澡,脑袋上搭着毛巾出来时正好是第三节晚自习下课。
还以为暂别后两人会天天语音视频,可现实却大相径庭,早上起床后简单的一个“早”,晚上闫诺会卡着方乐回宿舍的时间把今天画过的画拍给他,方乐的回复一直没有变过“好看”,直到睡前一句“晚安”,就是两人一整天全部的联系。